我也善心附和:“大约是姐姐心疼姐夫的病,所以才有些过激。”
陆挽解地点头:“夫人说的是,世子妃辛苦了,方才父亲和我谈完了,你想何时回府?”
“现在就回去吧。”我亲昵地同陆挽撒娇。
我就是要刺激孟湘月,刺激到她失去智,这样我才能抓住她的把柄,将她还有赵允琛彻底踩在脚下。
前世,我回门宴之后就被赵允琛囚禁在王府中,厉王远在封地,赵允琛被皇帝以治病的名义留在了上京,明白人都看得出,其实就是质子罢了。
厉王府就是一座华丽的囚笼,全都由赵允琛一人说了算,我这位世子妃无半点话语权。
他阴晴不定,上一刻还心情颇好的同我交谈,下一刻就会砸了茶盏,让我滚出去。
尤其在床事上,更是变着法的折磨我。
我入府第一年的除夕,那日赵允琛心情尚可,我们同桌下棋,他还打趣了我两句,直到我说要为他守岁时,他勃然大怒,一把掀翻棋盘,那些棋子重重砸落在我身上,我忍着痛在这些棋子上,听到他说:“既然世子妃这么喜欢守岁,那就在此守个够吧。”
“吩咐下去,谁都不准靠近这里,也不准任何人给她水和吃的,我看她能守到几时!”
那一夜,我回忆着入府后的点滴,直到油灯燃尽,天空泛白,我想死了。
是小姚趁人不注意为我带来了水和吃的,她满脸泪痕,哽咽着让我吃饺子:“小姐,吃点吧,新的一年咱们肯定会越来越好的!”
我将饺子合着眼泪咽下肚子,我知道我的身后谁都没有,我若死了,也只有小姚会为我哭一哭,当初在伯府时和小姚吹牛,我说我一定能带她过上好日子的。
自那之后,我用尽所有的手段慢慢打开了赵允琛的心防,让他接受治疗,让他爱我如命。
但我对他的恨,从不曾因为他的爱而减少分毫。
我开始有意让陆挽意识到他在床事上与其他人不同。
在我来月信时,我十分可怜地说道:“夫君,我暂且不能同你圆房了,你会去找别的姑娘吗?或者直接纳妾?在我们成婚不到一个月的时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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